十五、“不久以前,当她不舒服时,奥图曾给她打了一针”:奥图到乡间拜访伊玛时,是因为乡间旅舍有急症,请他去打针而顺道找伊玛的:所以“打针”可能是由此而联想的。
又“打针”使我想到,我有一位至友因为注射大量“古柯碱”而中毒死亡,而当时我是主张,在戒掉吗啡中毒时,可以使用“古柯碱”。想不到,他竟一下子就打了那么大量而送命,这件事曾使我久久不得释怀。
十六、“打的药是Propyl……Propyls……Propionicacid ……”:这劳什子药,到底是什么,我自己也从没见过。在做梦的前一天,奥图送我一瓶标着Ananas(伊玛的姓很近这个音)的酒,由于强烈的机油味道使我作呕,所以我想把它丢掉。我妻说不如送给佣人们喝,结果我就大骂她:“佣人也是人,我可不准你用这毒死他们!”也许“Amyl”与“Propyl”
音很近吧!
十七、“Trimethylamin”:在梦中,我还可以清晰地看到构造式用粗体字标出来,但Trimethylamin对我又有什么特别意义呢?记得以前我曾与一位无所不谈老友聚会时〔15〕,他告诉我,他最近对于“性”的化学研究的结果,并提到他发现Trimethy-lamin为一种性激素代谢的中间产物,因此,Trimethylamin在我梦中可能代替了“性”,而在我眼中,“性”正是一个精神病学上的大问题。我的病人伊玛是一个寡妇,如果我硬要自圆其说的话,她的毛病可能就是由“性”的不能满足而产生。当然这种说法必不会被那些追求她的人们所接受,但这样的分析,似乎也颇能与梦里情节相吻合。